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安眠药都是有副作用的,再这么吃下去,他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。
“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,你还不醒悟?”秦魏摇摇头,“小夕,跟我在一起,你不用操心任何事,你可以继续做现在的自己,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。为什么还要选择受伤?”
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
苏亦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,离开医院。
这个时候,秦魏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什么了,把挨了洛小夕一脚的小青年拎过来:“你他妈做了什么?”
陆薄言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,而箍着苏简安的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陆薄言凉凉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今天是不是又想请假?”
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他以一种近乎将就的姿势趴在她的病床边,却也睡得那样熟,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色,可以看得出来他没睡多久。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不早也不晚,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苏简安的话没说完,突然被打断
夜色沉如泼开的浓墨,谁都没有察觉到,这样的安眠夜启动了倒数,黑暗的触手正从远方狰狞的爬来……
不用再等多久,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。